再厥后,我就更罕见他了,部分因为是见不到,部分也不想见,但偶尔不想见却仍旧见到了,也偶尔赶场也见不到
姐夫教两个班,每个班都只有几个孩子,坐同一个教室
姐夫先让小班写字,给大班讲课文,《孙悟空三打白骨精》
讲得精彩,小班孩子忘了写字,偏过头来,引长脖子,嘴半张着
姐夫发现了,慢慢踱过去,一人头上轻敲一下
孩子们红了脸,赶紧低头,专心写
大班学完,转过身去练习,小班再开始
功夫,带来了十足,又寂静地带走了十足,犹如那一片云,轻轻地飘过你的头顶,有不留陈迹的去处远处
云,不过天然的一分子,而人却是尘世的精灵,有血有肉,有魂有灵,会高于天然界的任何物种
花开有悦,花落低迷,咱们报酬地给花儿的终身粘贴了悲喜的标签
岂不知,即使是洒向地面的天神—雪花,不妨明显地感知,扑向地面的一刹时,就必定了它的牺牲,尽管它是纯洁的,仍旧唯美的
粟裕1907年出生于湖南会同
1927年5月从军,参加了南昌起义
南方游击战争,苏中七战七捷,宿北战役,鲁南战役,莱芜战役,豫东战役,济南战役,淮海战役,渡江战役,淞沪战役
他写道:“一年三百六十日,多是横戈马上行
”粟裕与胜利连结在一起
慢慢的,我发现,我已经落在了时代的后面
一个个花园式的住宅小区在这个小县城里崛起
小院被周围的高楼围在了中间
随着孩子的出生,院子的诸多不变也是越来越明显了,窄仄是不说了,最不方便的是冬天,楼房里可以烧暖气,我的院子取暖还是烧煤,烟熏火燎的,到处是灰尘
其实,从内心里讲,感觉最不舒服的还是攀比的心理
和自己一起住进这些院子的人已经换了几茬——他们都买下楼房搬走了,只有我还住在这里